阅读小分享 ‖ 读小说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几件事之一
读小说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几件事之一。
如果你想走近文学,那么你可以从读小说开始。毕竟在小说、散杂文、诗歌、戏剧这几大文学样式里,小说是最平易近人的。
如果你对文学无感,只是想打发时光,那么你可以读小说。毕竟抛去主题思想、写作手法、艺术特色,小说还有故事。
如果你想丰富人生,那么你也可以读小说。毕竟一个人、一辈子,能经历多少?小说里却又无数人的无数辈子。
如果你想仰望文学巅峰,那么,你还得读小说。毕竟,大部分诺贝尔文学奖都颁给了长篇小说。
与畅销书相比,它们经历了时间和专业的推敲;与四大名著相比,它们更接近你的生活;与外国文学相比,它们有你更应该知道的往事。
《芙蓉镇》
这里有一段你不可不知的历史。
这段历史,零零后、九零后、八零后都未曾经历,甚至七零后也只是在那曲乱世狂音结束之后听了听绕梁的余声。然而这段历史,本身就是魔幻现实主义的最高境界。
所有的人,都非人;所有的事,都魔幻。
那些已被岁月弥封的字眼,也许,你该知道它曾经的存在。
活下去,像狗一样活下去。”是那个年代大多数人的人生信条。
《钟鼓楼》
有人称这部作品为《清明上河图》式的作品。
故事从早上5点写到晚上5点,只有短短的十二个小时。
在这十二个小时里,四合院里的与四合院外的,钟鼓楼前的与钟鼓楼后的,青春洋溢的与老气横秋的,经商的与从政的,相爱的与互恨的,历史上的与眼目前的,交织在一起,仿佛北宋年间汴河两岸的人们在清明节时上河游玩的景象。
柴米油盐酱醋茶幻化成赤橙黄绿青蓝紫,在老北京的背景里,铺染成一幅喜怒哀乐的风俗画。
“银锭桥畔那卖豆汁的夫妇,不知后来同女儿团聚没有?他们那爿小小的豆汁铺,百年之后,不知尚有余痕可辨否?”
一碗豆汁,也有它自己的前世今生。
《平凡的世界》
《平凡的世界》里的人有多平凡?比如孙少平。
小说开篇的时候,他是个平凡的穷学生,是那个时代千千万万个穷人当中的一个,平凡如他;小说结尾的时候,他是平凡的煤矿工人,而且身有残疾,平凡到了尘埃里。
他以及他们身上唯一不平凡的,是那颗心。这颗心把苦难变成雨露和阳光,撒在岁月的身上,开出一朵美丽的花来。每一次坚持都值得尊重,每一次努力都值得鼓掌。
这书很厚,很难下决心去读,但我保证,读完时你将不再嫌它厚。真正厚重的,是小说里温暖的真情、宽阔的胸怀、不灭的希望和平凡中的不凡。
《白鹿原》
巴尔扎克说过,小说,是一个民族的秘史。《白鹿原》里的民族秘史,让人着迷。
在一片遥远到仿佛在另一个星球的土地上,有一只如真亦如幻的白鹿掌握着原上所有人的命运;有一个位如人亦如仙般的先知为原上的人们指点着未来;有两个如敌亦如亲当家人,较量一生,却谁也较量不过命运;有一群如迷茫亦如清醒的年轻人,向这个世界探寻生命、宿命、革命的意义。
古朴的原野、野性的人们、战乱的硝烟、横行的瘟疫,用原始得有些毛茸茸的文字表达出来,仿佛在那无垠的旷野上狂吼,余音在云上刻下了史诗。
《长恨歌》
王琦瑶的四十年,就是上海的四十年。
十九世纪的某一天,上海被开辟为通商口岸,紧接着,一波又一波人们来到了上海,追逐它的繁华,附庸它的情调,迫不及待地要与它发生关系。
王安忆的字里有张爱玲的影子,然而又不是张爱玲。
张爱玲是讽刺、犀利的,王安忆则是平淡、冷峻的,她用静默的语气讲述了一个波澜壮阔的故事。王琦瑶脱下的旗袍抖落了老上海的哀伤。
《一句顶一万句》
“一个人的孤独不是孤独,一个人找另一个人,一句话找另一句话,才是真正的孤独。”
小说给孤独赋予了一个很直接的原因——生命中没有一个“说得上话”的人。没有就要去寻找,寻找的过程,其实又是一种孤独。
比如杨百顺,一生改了四次名字,从杨百顺到杨摩西,再到吴摩西,最后改成罗长礼,都是为了找一个“说得上话”的人,然而找到了吗?还是没有。
于是我想,就算他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,而那个人仍然是世界上唯一的存在,那么孤独就无法摆脱。
撰稿:秘书部
排版:网媒部